滑落过长空的下坡,我是熄了灯的流星。正乘夜雨的微凉,赶一程赴赌的路。待投掷的生命如雨点,在湖上激起一夜的迷雾。够了,生命如此的短,竟短得如此的华美!
偶然间,我是胜了,造物自迷於锦绣的设局。毕竟是日子如针,曳着先浓後淡的彩线;起落的拾指之间,反绣出我偏傲的明暗。算了,生命如此之速,竟速得如此之宁静!